存在填补了他生命里多少个寂寞空虚的夜晚,他数也数不清。她固然贪财、小气、见识短浅、又爱使小性子,但那些相伴时的温暖却是再真实不过的。 李承运在床边坐下,伸出手摸了摸李彦清的额头。李彦清抓住他的手,放在脸颊旁边蹭了蹭,泪汪汪地说:“爸爸,头疼。” “乖。”李承运安慰他,“退烧了就好了。” 重岩淡淡扫了一眼父子情深的两个人,心里腻烦的厉害。他有很久没见过李承运了,李承运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