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亦一顿。 然而也只是停了一瞬,便哭声哀戚的继续磕头,“求求刘先生,是我们贪心,可亦要求刘先生...,再发发慈悲,再救我夫君一次吧,求求...。” 看她磕的额际都青紫淤血,刘君尘心下又气又怒又无奈,他狠狠一甩袍袖,看向宋夫人沉声道。 “要我说多少次,主子如今不易见客不易见客!同为人母,宋夫人您为了自己的儿子可以不要尊严不要性命,难道我家主子腹中未出世的幼子,便不是她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