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搁在软榻小几上,蒂莲跪坐在窗边,跟他摆出一样的姿势怔怔瞧着窗外,声音颇有些有气无力。 “你说,偶尔翻翻账簿就那么不可思议吗?” 骆伽亦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,“云世礼不是说了,伤神么?有谢珩煦处理,你别操心了。” “我不操心,有什么事需要我操心?”,蒂莲鼓了鼓腮帮子,“如今我离五体不勤四肢残废不远了。” 骆伽当即‘呸呸’两声,“童言无忌童言无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