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必然会将与他的约定延后,小小的心理满是不甘与愤懑。 闻及他这样说,谢珩煦失笑,抬手弹了弹他的眉心,看江歌恼怒的脸都发红,不由幸灾乐祸,弯下身一字一句道。 “明日不行,我偏得今日寻她,一会儿还要出门。” 江歌气急,奈何他出身尊贵自幼被规矩束缚,真要想骂他却不知怎么开口,更不要提动手。 尊贵的皇帝外孙相爷嫡子只能跺了跺脚,狠狠的甩下抚摸额头的手,呼哧呼哧的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