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掺合进这些政权斗争中,下不为例。” 听他这样讲,蒂莲唇角上扬,“爹爹总怕我被牵连进去,可他又心如明镜,我是他的女儿,如何能够摘的清?” 收紧掌心,谢珩煦侧头对着她笑语低轻,“便是摘不清,个高的顶在上面。”,言罢挺了挺腰背。 蒂莲终于失笑,牢牢握住他的手,掌中粗糙温热,暖意驱了指尖微凉。 不同于过去二人出行从不带侍从,今日谢珩煦却是先到京畿大营点了二十闲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