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,小伤而已,我在山下也有茅屋,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 丁卯婉拒了舒安歌的邀请,心里一片火热。 自从干爹去世后,就很少有人这么关心他了,这种感觉陌生又温暖。 舒安歌也没强求丁卯到家中休息,寡妇门前是非多。 她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上,万一被人撞见家中多个男人,又是无数闲言碎语。 舒安歌不在乎外人言语,但宋氏心思多容易为此难过。 下山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