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后她必须只属于他一个人。 “看你样子,最近似乎过的很得意。” 厉爵翰逼近舒安歌,手撑着桌子,胸前紧绷的肌肉充满威慑力。 “人逢喜事精神爽,做自己喜欢的事,当然高兴了。” 舒安歌笑中带魅,将转椅往后一退,与厉爵翰保持距离,完全没将他的威胁放在眼中。 对付这种心智欠缺的暴力霸总,舒安歌很有经验,懂得如何用三言两语挑起他的怒火。 果然她笑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