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,朝钢琴房方向快速走去。 顶楼的风景,总是区别于别的地方。 令狐长歌坐在纯黑烤漆三角架钢琴前,像是一个即将举办演唱会的优雅王子。 他随手弹出一连串没有意义的音符,就像他心事一样烦乱。 先前两人一起合奏了一曲,一如既往的默契,让令狐长歌浮躁的心,愈发不平静了。 质问,不是他的风格。 她又不打算解释什么。 一个日记本,将两人之间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