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谢凌轩说是疯子,舒安歌一点儿也不生气。她抱着胳膊反复打量他,神情轻松的说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你坚持的未必是对的。我无法对张瑞泽的人生负责,但我需要对我的学生负责。” “你认为他需要么?” 漫天星光下,谢凌轩的侧脸桀骜中带着几分稚嫩,他手插着口袋,目光落在遥远的山峦上。 “他需要,不是我认为。” 舒安歌走到谢凌轩面前,神情郑重的开口:“告诉我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