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中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,没有穿旗袍的妙龄女子,也没有老旧的阁楼,只有舒安歌自己。 准确来说,镜子里只有一个容貌和舒安歌一模一样的人,她手中拿着桃木剑,镜中人手中空无一物,唇角噙着诡异的笑容。 再胆大的人经历了这一连串诡异的事情后,都会有些慌乱,舒安歌从容不迫的站在原处,没一点儿受惊的样子。 她往前又走了一步,旗袍美人依然不紧不慢的梳着头,她乌黑亮丽的头发猛然暴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