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好事,从明日开始,无需药浴,只要每日眼睛敷药半个时辰就好。 舒安歌手速极快,宛若翻花一般,将银针弹入花满楼穴道中。 施针时,她需要全神贯注,所以没留意独自练剑的西门吹雪。 施针完毕,舒安歌用手帕擦了下额角沁出的汗珠,花满楼神情温和的看着她:“这段日子辛苦了上官姑娘了。” “医者父母心,谈何辛苦。” 舒安歌爽然一笑,没有邀功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