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行驶了好一会儿,没想到贺瑞丰还在琢磨这付钱的事儿,舒安歌眸中露出笑意问到:“为什么这次不能让我付钱?” 贺瑞丰有些语塞,刚毅的眉目中,闪过一次尴尬之色。 车又往前了跑了一会儿,他才开口解释:“因为是我想请你看电影,如果你请客了,就成了你请我。” 这个解释没毛病,合情合理无懈可击,舒安歌闷声一笑。 哪怕心情再糟糕,当听着贺瑞丰一板一眼说话时,她心情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