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实质是傀儡。 “她只是个孩子!”一名黄袍女在罗耳朵面前说,打破了罗耳朵的深思。 罗耳朵才注意到眼前这名黄袍女,罗耳朵一瞬间想到了这名黄袍女,她和坎蒂丝(红袍女),还有一名绿袍女曾经站在一起,看样子她们在这里的地位相当,她的笑容总让人感觉极其不自然,十分的死板。 罗耳朵冲着她笑了笑,点了点头。 “我叫茱莉亚。” “我叫罗耳朵。”罗耳朵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