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,顺着那粗黑发干的痕迹缓缓移动,却不是个圆形,而是个爱心。 他有点想韩放了。 靳既东的一颗心有些失落的浮动了起来。 他被禁足在家里已经有一段日子了,由于是他哥哥跟老子一块赞同他呆在家里兴许更安分一点,所以他的抗议都苍白的十分无能为力,而且他跟他妈一向是冤家路窄的对头,靳夫人还火上添油加醋的企图说服他老子,让他从哪儿来在回哪儿去。 这可要玩完了,真要滚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