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他抛下的借口。 贺榆洲早早就等在了家里,将奴伊和秦欢遣了出去,他知道商卓君一定会过来。 他的手隐隐发着颤,他的身子崩的僵直,他在害怕…… 他无法不害怕,从小便被她殴打,恐惧早已印刻在了骨子里,即使长大,即使重获新生。 但是,他必须克服,他不会再逃避…… 贺榆洲深深呼出了一口气。 “嘭!”的一声,院门被推开了。 贺榆洲站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