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伤了脚,我带你去看看大夫。” “不用了。”贺榆洲稳了稳心神,挣扎的要下马道:“我伤的不重,回去涂点药水就好。” 上次奴伊受伤的药水还有一些,贺榆洲不想去药馆花这个冤枉钱。 男子不赞同的道:“怎可如此随便。” 说着,竟不顾贺榆洲的意愿,双腿夹了夹马肚,将马调了个头,就往回头来的路奔去。 贺榆洲一惊,眼望着自己离茶馆越来越远,回头瞪了男子一眼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