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柱香,站在一边看着她,认真地听着。 栖迟说地很慢,也很简练。 光王府的遭遇,圣人如今的态度…… 话没有说多久,李砚却像是听了很久,一番话入耳,他脸上已满是震惊:“父王他……” 栖迟看着他,又轻又缓地点了个头。 李砚后退两步,眼神茫茫然一片空洞,脑中还有当初父王将他牢牢护在身下的记忆,之后就只剩下父王躺在榻上的画面,缠绵日久的病榻,日益萎靡的面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