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是冰冷的,如一把利剑,要将她刺穿。探询的头颅低下,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,盯着那里,似乎在分析她心脏是黑是白。 掌并未完全收紧,但她已不能正常呼吸。他在说什么?骈夫?难道只要跟男人说几句话,就成了骈夫了吗? 超远哥在她心中是伟大的,是最亲最敬的大哥哥,他竟然说是骈夫? 眼里闪着不可思议,身体却被南宫寒野盯得几欲爆炸。 南宫寒野缓缓抬起另一只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