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了。 “去吧,抹干净!” 扭扭屁股,她抬腿上了楼。 匍匐在地上,每移一步都要皱数次眉头,一张脸泛着死人的白,颌下挂着大滴的虚汗,原本白嫩的小手上缠着纱布,纱布上沁着血液,却不停地抹着地板,时而伤口撞击地面,从嘴里发出一声细微的“咝咝”声。 这是曲承业走进来时看到的情景。 已接近深夜,客厅里静寂得连细小的声音都可以听到,洛映水粗重的呼吸声传递着虚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