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咬牙,她半天才缓过气来,艰难地想要爬起来,但还是力不从心地再次跌倒。 “欲擒故纵吗?有意将我推得远远的,然后才发现,自己竟然在我心中一点点分量都没有,于是,又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,到这里来寻找帮助?” 他再次欺近,害怕她听不到一样,将唇凑近了她的耳朵,吹来一阵阵冰冷的气息。 “你听好了。”抽回身,他警告她,“不要想着用贬低纱儿来抬高自己,你,比起纱儿来,简直天壤之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