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赌场都很轻易就解散了里面所有聚赌的人们,没有吵,没有闹,这倒另我和卓然有些惊讶,不过想想,也可能是因为卓然毕竟是这个县的县太爷,所谓民不与官斗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所以他们不敢闹事。 这会,回县衙的路上,不再是半个人影都不见的景象,人虽然还是不多,也总算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。 这些人个个瘦弱,穿着破旧,各自低头走路。但是,我发现所有路过的人,目光都会偷瞄向我们,不是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