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清楚,萧澜并非是去游山玩水,而是去带兵打仗的,写的太多,恐萧澜念及她分心。 跟着萧澜一路及此,苦苦甜甜,磕磕碰碰,她竟也学会了易地而处,学会了该有的克制。 延湄索性不写了,决定直接画几张画。 头一张便是当日两人一起在远香堂前种桃树的样子。 延湄轻轻闭眼,甚至不需要多想,那画面清晰如昨,时节正是与现下差不多的秋日,她记得萧澜刚打完一场恶战回来,满身血腥,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