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澜眉间突突跳,可见,延湄的确是知晓纳妃一事的。 不但知道,她刚刚还叫出了其中一人的姓氏。 她记性好不假,可从来不会平白无故地记一个人。 ……是真经了心。 萧澜不出声,将画像一副副仔细卷起来,他记起走前那日确实在赤乌殿见过几副卷轴,他还问延湄画的是什么,延湄不叫他看,行了,现今看清楚了,知道了。 画卷的两头绑着绸带,又细又短,花生站在下头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