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丈夫和小女儿都身在险境,京里头得着信儿,再一乱,傅夫人还不知得急成甚么样子,这病估摸都是急出来的。 “大哥可说母亲病势如何?”萧澜道:“是我疏忽了,该先遣人回去报个信儿。” 傅长启叹一声,道:“信里也没细说,只叫尽快回去,我到了魏兴之后因见父亲伤势颇重,一时不敢离开,送到此地才算放心些,这便走了。” “我派人与二哥同去,收拾些东西,骑快马。” 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