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蘅颇气闷。 一来,他真心不待见这位新到濮阳的颖阴侯;二来,任谁午觉刚睡着就被叫醒都不会有好脸色。 “侯爷又断胳膊还是断腿了?”他揉着眉间,满脸不耐,萧澜到此地不久,伤却是没少受,托自己这一身医术的福,侯府的门往哪边开他是第一日就晓得了。 萧澜也不理他这讽问,沉声道:“今日不是我,是内子不大好,要请闵大夫走一趟。” 闵蘅怔了怔,想起头一遭去侯府确实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