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杏花脑子有点迷糊。 她努力想自家闺女的模样。 好像长高了,有点黑,头发梳理得整齐,鬓角还戴着一朵珠花。 衣服什么样子? 样式记不大清,可是颜色特别美,她一介粗人,也不知道怎么形容,只知道那月白的颜色,亮的不可思议,又柔又美。 别说她在家时没穿过那么好的衣服,就是金杏花接了这么多年绣活,在大户人家的夫人们身上,也是见都没见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