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一头秀发被烧焦了一半,烧焦的部分劈去,只能垂到肩头。 不过到也好,战场上头发太长了的确碍事。 不对,钱风苦笑,他只是不明白,为什么方若华竟然这般轻松。 她坐在城头,低首与身边的士兵说话,眉眼含笑,钱风隐约能听到,他们谈的都是家长里短的琐事,一边说一边笑,就好似这不是尸山血海的战场,而是农家地头树荫下。 “若华,别唠嗑了,来,咱们来算算账。” 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