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重骑着高头大马,身上紫色的袍服又轻又软,透亮极了,趁得他眉眼疏阔,相貌清隽。 左怀身上又是水又是泥,脸上因为赶路曝晒黑了一圈,还带着一点红肿。 两个人的模样一对比,那真是天差地别,让人都没眼看。 路重显然很高兴,大笑道:“他乡遇故知,难得难得,走,请你喝酒。” 左怀:“……” 对了,这货确实是一早来了南安城。 “难为你在这等荒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