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欢醒来的时候,就看到头上浆洗的发白的纱帐。 全身都是痛的,慕清欢按着自己胸口上的伤口坐了起来,不小心碰到了挂在床栏上的铃铛,发出的响声惊动了在屋外熬药的男人。 “姑娘现在觉得如何?”清冷的嗓音透过纱帐传了进来。 慕清欢想起了自己失足从山坡上滚下来的事,料想就是屋外那人救的她,便开口道,“已无大碍了,多谢。” “姑娘五脏俱伤,若是强撑,无异于自绝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