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,不知又睡了多少时日,离三醒来时见到的依旧是空空荡荡的殿宇金笼,根本无从分辨此时又是何时何日。 单手撑地坐起身来,全身软绵绵的没有意思力气,饭菜已经被收走了,只有那个位置放置一碗清水,离三已觉得口干难耐,走过去伸手去端,没想到端到中途,手腕一麻,盛水的玉碗一下子摔到了地上,在锦缎上骨碌碌的转了几圈,清水洒在缎被上,一下子就润湿了大块。 离三用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唇,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