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着人查了,去年景王妃的弟弟是去了西北一趟,但行踪极为隐密。平日那也是个纨绔子弟,所以长年不再家里呆着,因此也就没引起大家的注意,是儿子大意了。至于是去做什么还得过几天才能回信。”谢渊坐在椅子上恭敬地与老夫人说着。 “不是你的错,应该说是关注上面的形势的人都大意了。让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是那么隐密的事,为何王妃会堂而皇之地说出来。还有在谢萍的这件事上,景王这是什么意思?”老夫人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