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八点不到。 耿月华家,卧室。 桌儿上的电话座机里传出耿月华的声音“董学斌?怎么了?” “你说怎么了?”耿母皱眉道:“你弟弟就是让他给弄去党校的,你那边也让那小子弄得很没面子,可早上起来新科给我打了电话,我怎么听他说,昨儿晚上区委舞会你还跟董学斌跳舞了?” “就这事儿?” “就这事儿,你说你理他做什么?” “我有我的考虑,工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