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威严与刻意的盛气凌人不同,它与生俱来,从骨髓中散发而出。 尽管强撑着,耿云还是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,捏紧拳头道:“公主的事,我很抱歉,是我失控了,伤害了她。” “你好像很委屈?”南疆皇后声线悠长,带着一丝淡淡的慵懒。 耿云没有反驳:“姑姑不是都知道吗?我究竟委不委屈。” “你是耿家世子,连这点事都觉得委屈,将来,本宫还怎么敢把更重大的责任托付于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