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德感就像节操，有时候在不知不觉间就会被人丢掉！

赵舰还记得当初第一次使用深层意识连接装置时，他对这个东西还有一些抵触。但如今他却已经开始主动利用这件工具，在黎塞留的心里偷偷植入对自己的爱意，甚至在完事后还没有多少的罪恶感。

所以有时候赵舰觉得，不论他自己怎么想，至少在别人眼中，他大概已经是一个“坏人”了！这个变坏的过程中，的确是有很多的外力因素，但赵舰没有保持住自我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