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就来了致命一击。想完她有觉得自己有些好笑,她才24岁,人生还很长,还有无限的可能。 她回到家里的时候景文煜正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看报纸。景夏知道父亲并不近视,那么戴的这一副,是老花镜? “爸爸。”看着眼前的父亲,又想起昨天和母亲说话时在她头上看到的那根银丝,景夏忽然觉得难受极了,父母都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苍老,而她却连最简单的陪伴都做不到。 景文煜发现了女儿突如其来的伤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