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老进来时,就见他们一个坐在床上,一个坐在椅上,似在对峙。 “咦,醒了?”他拿起谢廉贞的手臂看了看,惊道,“都褪了啊!” 谢廉贞露出一个笑:“劳您担心了。” “哈哈哈,看来这药还是成功的嘛,我真是白担心了。”药老转头问,“丫头,他这个……” 陆明舒心念一动,说道:“您走后一个时辰,他身上的痕迹开始褪去,两刻钟就褪得干干净净。” “是吗?”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