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芒种,很快就要夏至了,自宁宗大行,京城接连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下雨,天气一日燥热过一日。 何亚卿失魂落魄地踏出护国公府的侧门,夏日炎炎,他却仿若没有感觉一般,任由自己在阳光下受着暴晒。 一旁的小厮已经等了半日,此时正牵着马,满头是汗地站在路边。 “少爷,您看,不然咱们先回吧?”小厮小心翼翼地开口道。 何亚卿这才清醒过来,他走到马儿旁,扶着马鞍,足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