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桂州近两个月多了十数万的流民,张张嘴都要吃饭,粮少人多,今年是歉岁,本身就不丰产,又兼广南这一大仗,土地抛荒的抛荒,被毁的被毁,得了存粮,乡人先就想着存起来,根本不会拿出来卖。”田储叹道。 “广南东路要负责邕州一处好几万大军的粮秣,实在没有余力来帮着打压粮价。”他皱起了眉,“我已经向朝中请折赈灾了,只是京城太远,等朝中商议出从哪处调粮,发出函来,都要是开年的事情了。调粮地收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