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严觉得自己夫妻缘浅,一时也忘不了亡妻,便迟迟不肯续弦,他拿着大主意,赵老夫人担心他心情,也不好逼得太急。 一谈到周严,家里气氛便有些惆怅,周秦便对赵老夫人道:“我给二叔写封书信吧。” 赵老夫人失笑,“你写些什么?告诉他你新涂了粉色的凤仙花做指甲,还是跟他说你得了好看的衣裳?” “我是这么浅薄的人吗?”周秦愤愤不平。 等她回了自己住的兰芳院,翻起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