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筠玲循着声音看过去,是一对主仆。 站在不远处的亭里,笑的是那一个仆人。 何筠玲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,并没有发现什么搞笑的因子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突然到来,影响到了他们。 “喂,你在笑什么?”秋实问,她张的一双大眼睛,无知又无罪地看着。 很多时候,人在外面,总是要谦逊几分,虽然很多时候,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谦逊。 “嗯,没有什么。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