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剑横在绑着江燕林的那根拇指粗细的绳索上。 “爹……”江燕林的嘴唇无力的颤了颤。 原来到最后,她还是要死在自己最敬爱的父亲手中,也幸好,一开始,她就从来没有抱有过希望,所以此时的心才不会太疼。她却不知道,其实是已经疼得麻木了。 “姓陈的小子,你若敢再往前一步,我就将这绳子给砍断!”江父声如洪钟,浑厚的嗓音竟将厮杀声压了下去。 陈庆天喘着粗气停下了脚步,一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