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焦虑的等待中,楚漓的眼皮却越来越沉,在浣衣局做了一天的活,真的很累。但是她不能睡,楚漓使劲掐了自己一把,亦书还没回来,她绝对不能睡过去。 皮肤上传来的一丝痛感,终于让她清醒了些。只是这一丝清醒,马上又被铺天盖地而来的倦意给淹没了。 脑袋越来越沉,迷迷糊糊的,她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耳旁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的声音,楚漓被惊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,侧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