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这种感觉压下去,项天扫了眼整座训练营,发现郎青依然瘫坐在地上,双目呆滞,自言自语。 “展飞,控制住他,先关进少年营。” “明白。” 展飞答应一声,带人过去控制住郎青,押着他去了少年营。 厮杀了一夜,项天却毫无疲惫,精神始终处在一种异样的兴奋状态。返回少年营后,他拖了把椅子,坐在营房对面,注视着那些营房,闭目养神。 时不时的,有年岁不大的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