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会少了你。” “大哥,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。” 四目相对,项天强忍着心头发毛的感觉,坚持了片刻愣是没转移目光。 片刻后,他再次说道:“大哥,现在已经过去五天,吕祥那边始终没消息传来,去训练营的事,到底能不能成?他不会出卖咱们吧?” 郎青摇摇头:“不可能。组织内对叛徒的惩罚极为严厉,吕祥还没有那个胆子。“ “我觉得不能这么坐以待毙,要不我偷偷过去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