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军苦笑道:“他可是局里的常客,每年都会进来一两次,每次都没有足以起诉他的证据,最终只能放人。就说这次,我们特意安排人盯了他十天,然后趁他去按摩的时候把他抓了过来。” 项天听得嘴角一抽:“我需要他的详细资料,具体和那些人接触过,家里都有什么人。还有,我需要观察他的全身形态,比如哪儿有伤疤,哪儿有胎记,越是隐蔽的部位越重要。” “没问题,我这就安排!” 陆文军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