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他知道你还活着,必将再次行动,咱们只是气气他,他自己熬不住,咱们有什么办法?” 项天点头,将车子驶进一家酒店的停车场,用陆凝的身份证开好房间,随即联系信使。 电话接通,信使明显大为吃惊,连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你,你是项天?” “是我。” 项天开门见山的道:“你现在在哪儿?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 “什么?”信使舒了口气,笑道:“事先说明,请我帮忙是要花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