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项天松了口气,终于冷静下来。 借着水火珠的力量,他走出洗手间,注视着燃烧殆尽的房间,那被熏黑的脸颊,阴沉的能滴下水来。 “无论是谁,都该死。” 华晨大厦外面的街道上,消防车的怒吼,汽车的鸣叫,行人的议论,匆匆跑出来的住客,早已乱成一锅粥。 五道水流自消防车顶端射出,哗啦啦冲向燃烧的火焰。 消防车外围,众多警察拉起警戒线,阻止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