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为他把了次脉,男子身上的药香证明已经涂抹过了药膏,“我说过自己有洁癖,何况你的伤需要平躺,稍有不慎就可能裂开,别白废了我的心血,要熄灯了,你抓紧上床睡吧。” 她吹灭蜡烛,和衣而卧,考虑要不要在二人中间的空地上加个屏风,穿着全部的衣物睡觉让她不舒服。 夜深人静,闵冰沉沉睡去,她又陷入噩梦的纠缠,那未曾谋面的父母倒在血泊中,看不清楚脸,只有鲜红的血液流淌,无数的死尸堆积,奄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