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事实相差无几,天机老人不由得面色尴尬,死鸭子嘴硬道:“胡说,收你为徒是看你骨骼清奇,是可造之才。我岂是随意之人!” “……” 苏闲目含鄙视的看他一眼,跟不讲理之人讲道理就像跟脸皮厚的人讲廉耻一样,四个字:对牛弹琴。 她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,开口道:“既是如此,那所谓的任务也是莫须有了,我今日是不是可以下山呢?” “不行,你爹娘正在前堂等着见你,先随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