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灵素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。

她素来勤快，很少睡懒觉，再加上昨日忙了一天，水米未进，腹中饥饿，更是睡不下去了。

正好雨也停了，程灵素干脆整理了一下衣物，昨晚和衣而眠，便是穿衣这个步骤也省下了，只需要稍稍梳个头即可，整理完成之后，便打算去做早膳。昨晚竟然连晚膳都没做，也不知庄内三人怎么解决的肚子，想到她便有些不好意思。

不过还未走到膳房，她便听到了一阵动静，像